”
我擦了一把满头的汗水,在无线电里喊着。
“基本都活着,但是刚刚又有人被打下去了。”
希特勒回答道。
听到“又”我差点没吓死,再一看周围真的只有我们五台机甲,而且都是刚冲上的援军。
“靠,那还傻站在干嘛,快下去!”
我带着一群【加兰德】乱七八糟地压低了高度,直接在刚刚坠落的【石勒喀】边上降落,此时其他弟兄都已经操着各种家伙死命地撬整个凹陷进去的驾驶舱,没有家伙地就踹着装甲板不断往里面狂吼大叫。边上还停着外装甲几乎被彻底打烂的【黑隼】,让人稍微安心的是,敞开的驾驶舱完好无损。
机甲刚停稳,我也跳了下去,但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额头上原本凝固了一些的伤口再次被震裂,疼痛难忍,但是我也管不上这个,随手从旁人手里夺过一台千斤顶就往【石勒喀】那里冲,一群人疯狂地干了半个多小时才算把舱门弄开,几个人满怀希望地把头探进去往里看,但是不出一秒钟,他们就齐刷刷地跑出来,跪在地上狂吐。
准确来说,里面的机甲兵连尸体也算不上,从腹部以下都被整个打碎,肠子和内脏都被血液挤出来,流得满座位都是,而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