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则以碎肉的形势贴满了整个舱壁,血腥的场面让人感觉像是开了屠宰场。
因为太过于急切,我们竟然都没有发现【石勒喀】的后背上,一个角度致命的弹洞。
完了,全完了。
我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满地碎石子上,耳边传来一阵工具掉落的“咣当”声。
铁牛疯了,真的疯了,他扯着嗓子大吼:
“妈的,是哪个死了,快给老子应一声!”
当然没有人回应他,铁牛连吼三遍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法错误,转而抓过负责值班安排的大头询问他今晚的执勤机甲兵。
大头显然也疯了,语无伦次兼思维混乱,一开始竟然说是老大挂了,被铁牛骂了一通后,又说是我挂了,气得铁牛动手就想揍他,最后还是我们死命把他拉住才算完。
这时,道钉走到一片狼藉的驾驶舱边,用手指把血肉和内脏翻开,像严谨的法医一样一点点检查着不成人形的残尸,然后转过头痛苦地说:
“是石头。”
“艹!”
有人暴怒地一脚踢飞了一个工具箱。
这是个和我交情相对一般的机甲兵,但是接近一年的学习和战斗中,大家的感情都非常好,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