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苍老的身影,他心中不禁一片茫然。
不知不觉中,驰光沿着宛溪,不知何时入了城,过了街,一路自上游直走到下游。
谢流尘正神思不属间,忽地听有女子道:“见过驸马。”
他吓了一跳,循声看去,又见几个青年齐齐行礼,齐声道:“见过驸马。”
认出是自己府中侍卫,还有金枝身边总爱穿绿的那丫鬟,不由奇怪道:“你们怎么在这里?”转眼又看到一人:“金枝?你到这里做甚?”
宋晓好不容易从楚越人那里找回一点场子,心理稍稍平衡了一点。正准备打道回府时,停绿眼尖看到一抹红衣:“公主,那不是驸马么?”说话间谢流尘打马过来,在离她们三四步的地方停下。
经过今日一番变故,宋晓没力气再跟谁计较了。
对于谢流尘的疑问,她敷衍地回答:“出来走走。”
谢流尘现在没有心情做出温柔姿态,听金枝语气冷淡,只默然以对。忽地想起昨晚金枝说的“率性而为,顺心而发”,心中一动,不由自主将心中所想道出:“这宛溪河夏涨冬消,日夜沿道而下,能自源起至终汇入江海者,不知十中能有一否。”
宋晓只觉得这人越来越捉摸不透了,初见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