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飞扬跋扈,尔后突如其来的温柔款款,到现在的文学青年状,究竟有多少面目?宋晓一面腹诽,一面随口说道:“河水流动又不是为了奔到海中。就算人看着觉得它少了,其实它还是在的,只是你看不见而已。”
“哦?那它在哪里?”
“渗到土里;变成水汽挥发到天上;被谁喝了……反正总量不变。”
“你这么一说,似乎水不管到哪里都无所谓?”谢流尘想到心事,若有所触,“因为其实它并不是消失了……”说到这里已是喃喃低语。
宋晓也不知话题为什么会扯到科普教育上,机械地解释着:“它是最温柔的,可以随时因为别的东西而改变自己的形态;又是最顽强的,无论变成什么形态,水还是水,没有人会说,因为它流到石头里,就成了石头的一部分。即使它变成水汽飞到天上,最终还是会结成云,化成雨落下,再次变成水。”
谢流尘被一番话触动心事,心绪翻滚,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还是懵懂。不由得向她看去,发现她正歪着头,不知想到什么,脸上露出气呼呼的神色,与往日高洁出尘的模样全然不同,显得可爱又俏皮。
他心跳突然偷偷变快了,似乎有什么正在盛开,心事也忘了大半。不知何时,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