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诏离京劝谕淮安王,自然是要与父亲说的。”
“韶飞!”王砚之又气又好笑:“多大的人了,还闹小孩子的别扭。”
“我没有!”
“那你倔强什么?”
“我自己就可以做好,何必去问什么?”
“这可不是你自己的事。”王砚之收起平日温文神色,道:“这一步,或许关系到五家的运数,你做得了主?”
谢流尘想要反驳,却又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只得恨恨将头扭到一边。
“韶飞,我明白你想要做出一番功绩给父辈们看的心思。”王砚之道:“这与你征询父辈的意见并不相违,到底事情还是要你办,父辈只是指点,实际遇到什么变数,还要你临机应对。无数变故,若曾得人提点,总比你一人瞎头瞎脑撞得头破血流来的好。”虽是劝诫,他仍不改毒舌本色,好在谢流尘早已习惯。
默然半晌,谢流尘道:“我明白了,我会同父亲商议的。”
王砚之手中折扇“啪”地往几上一放,道:“你这脾气太硬,害我一番口舌——改日静停的翠涛你可得多让我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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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波堂中,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