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借办事不力的由头处置我,还是有更大的后着……”今日午后谢流尘与王砚之商讨许久皆拿不准,不由暗暗有些泄气:“还请父亲为孩儿解惑。”——若说当时对王砚之的话答应得心不甘情不愿,这下倒是真心实意了。
谢朝晖看他面有沮丧之色,不由微微一笑,道:“阿尘,你只是缺少磨炼。多历些事,目光便会更敏锐。”安慰一句,便切入正题:“叶伯伯之所以不荐历笙,不荐苏崙,单单推荐你,你可想过是何用意?”
叶历笙是叶家下任家主,朝内任要职,走不开也是自然。但原因想来不只如此。
至于苏崙……苏家此刻暗流涌动的根源,亦在朝中任职。谢流尘与他不是一路人,历来少有来往。叶浩然不荐此人,许是出于同样的顾虑:这人顶着苏家长子的头街,在他父亲的提携下出来做事,实际却是小妾庶出。许多人都相信,虽然此刻苏家家主苏同对这个长子多有偏爱,但苏府大任迟早会交与正房嫡子苏岚手中。是以对这位苏家大公子多是面上和气,内里疏远。
谢流尘心思流转,许多想法涌上心头,细细推敲又觉得不可能。半晌,赧然道:“孩儿愚鲁。”
谢朝晖道:“你忘了自己身份?”
经此一提点,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