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这次突然来这么一场大病,不免让人心惊。又快是入冬时候,可得多加小心哪。”
宋晓隐隐听得他话里有话,只作不知,道:“那我便听徐总管的,多多补回来,最好补成个大胖子——只怕到时父皇不认得我了。”
说笑一阵,徐安杰便说病中不能久扰,告辞要走,宋晓欲待送他,又被他劝住。两人客气一阵,宋晓便让停绿送他到府外。
以往说这种客套话,宋晓都在心中觉得极度不耐烦,这次说出口,却觉得这些话确是字字妥贴。
“本来都是好话,说的人不对,却成了废庆。”宋晓嘟囔着。
你说什么?金枝没听明白。
“没什么,只是决定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过后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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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安杰回到宫中,打听得楼定石现在御书房,便去回话。
楼定石正在批折子,见是他,挥手道:“说。”手中也不停笔,取过一本又看起来。
徐安杰遂将今日所见一一道来,末了道:“公主精神倒好,只是还躺着,脸上没丝血色,瞧着怪招人疼的。”
楼定石道:“你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