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那里问问,他昨日虽说这症候无碍,但朕不放心。”
徐安杰应下,又听他问道:“突如其来的一场大病……昨日朕也听说了一些,你今日去可问到些什么?”
“公主没说什么。不过据老仆听到的,似乎是与驸马有关。”
徐安杰说的虽然含糊,但楼定石知道这在他便是肯定了。
手中不由一紧,那玉杆云毫的中健便应声而断。他烦燥地一甩,断裂的笔摔在厚厚的地毯上,迅速染红了一片花纹。
楼定石起身来回走了几步,面上虽仍是一派正肃之色,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正在强忍怒火。
徐安杰默不作声,看着他走了几圈,忽然停下,道:“你还记不记得阿繁去前说过什么?”
徐安杰低声道:“锦娘娘说,别让孩子吃太多的苦。”
楼定石道:“她还说,既生在帝王家,有些事便顾不周全,只盼我看在她这十几年情份上,顾着灵儿些。”不知不觉中,他不再自称“朕”,说出十余年前,只对着一个人才有的自称:我。
“这么多年,除了她的族人,阿繁只为灵儿对我说过求字……”说到此放,楼定石似是陷入遥远的回忆,目光变得柔和。许久,他闭起双眼,刹那间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