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回来。不料却忘了早间难受时曾将嘴唇内侧咬破了,刚刚稍一用力,合起来的口子又被撕裂开来,嘴里一股腥味,想来又是流血了。
李同说道:“就算上了药,也得几天才好呢。宋姐姐,你这几日就不要吃太硬的东西了。”
于是宋晓便将桌上菜色一一试过,最终发现,除了喝汤之外,其他东西都吃不得,一旦开动牙齿咀嚼,那伤口便一跳一跳地疼。
可是喝汤根本吃不饱啊!嘴上又疼,肚子又饿,宋晓十分委屈: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你怎么不吃饭?还不舒服?”这时楚越人刚刚过来,见宋晓居然在饭桌上没有拿着筷子,想到白日之事,便问了一句。
“疼,吃不了。”宋晓指指嘴唇,气压低沉。
“牙疼?”
“早上咬破的地方。”
楚越人想起早上她顺着唇角流出的一缕殷红,问道:“疼得很厉害?”
宋晓没好气道:“你来试试看!”
楚越人道:“那我给你上药。”
“药?”宋晓正疑惑间,却见楚越人转身就走,来不自问个明白,她急忙起身跟上去。
楚越人在前方三拐两拐,转到客栈后院一个僻静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