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还活着,便还有希望在。”郭旗道:“郡主虽然大方,却终不免小女儿心态。方才若不是郭某出面,郡主欲待说什么呢?”见宇折眉面上现出愤愤之色,又道:“郡主顾念情义,固然令人敬服,但对大义,当舍小情。郡主切莫辜负皇上一番厚意。”
闻言,宇折眉低下头去,不再说话。那一身热烈的红衣在烛光下映到郭旗眼中,只觉惨淡。
郭旗转过身,低声道:“郡主放心,方才的话不会再有第三人知晓。”说罢,便顺着来路悄然无声地离开了酒楼。
宇折眉独自留在原处,呆呆坐着,直待红烛泪尽,触目皆是漆黑,仍然没有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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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疼疼疼——”宋晓丢下筷子捂住嘴唇,眼泪汪汪。
“宋姐姐,你怎么了?”李同见她这副模样,连忙问道。
“早上不小心磕破了嘴里的皮,现在没法吃饭了。”宋晓哭诉道。
现在正是晚饭时间,老李头与李同刚刚回到客栈。宋晓早上吐过后一直泛着恶心,与楚越人回到客栈时虽是午饭时间,却说什么也不想吃东西。挨到这会儿,忽然觉得肚子饿了,便扑下楼准备好好吃一顿将早上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