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绑来此处,欲以他为质,要挟朝廷想要谋反什么的。他说,若我们将楚菲交给他带走,他便不会对旁人说起此事。”
虽然心中已经知道这事情传到帝都时必然将对官府体面不利的因素全部剔去,只将责任全推到楚氏身上,金枝还是大吃一惊,道:“这人——这人是谁?为什么竟然任用如此人品低下之人为官?”
“当日他要挟我们时,自称他不仅是朝中要员,更是五族容家之人。”楚容云道:“他说他叫容心得。”
金枝愣愣道:“他……这人……去年死了。”
“是么?”
“他死后并未留下男丁,现在他家中正为世袭爵位之争吵得一塌糊涂。”似是要安慰她一般,金枝以少有的急促说着。
“那又怎样呢?”楚容云叹道:“一切,因他而起。纵然此时他而已死去,我族中因而亡的人,却再也不能复生。”
沉默良久,金枝轻声道:“那场变动,究竟是怎样挑起的?”
“那日见他如此无耻说辞,莫说向来性子烈的小菲,连族中长辈都忍不住动了气。生气归生气,大家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只是将他主仆一行十几人当天就赶出村子,喝令他一辈子不要再踏足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