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敌人发现,放声高呼着楚越人的小名,一遍又一遍,四下寻找,却得不到回应,也找不到楚越人的身影。
勉强镇定一下慌乱的心神,楚容云这时才突然发现,村子中竟然没有任何声音。
这里是与朝廷军队交锋的最前延,怎么会没有一点声音?不要说兵戈交击之声,就连人声也没有!
楚容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难道是战败了?可来路上并没有遇到乘胜前进的军队啊!
她忐忑不安,下意识地往前走去,不同于方才来时的忽忙,走得十分缓慢。一直走到村口,她站在村前那一片草地上,看到了令她血液凝固,终身不能或忘的一幕。
昨日尚是青青碧草,鲜嫩柔软犹如上好毯子的草地上,现在已被鲜血浸染。昨日还言笑晏晏的族人,互相说着家长里短,现在已成为一具具不能动弹的尸体。
白衣,绿地,鲜血,每一样颜色都是夺目的存在,即使放在一起,仍然谁也掩盖不了谁,各自竞相斑阑。
她木然地一一看过去,从脚边邻家的青年,到旁边东村会做木活的老爹,一个一个看过去,认过去,一直走到最前面,才看到自已的丈夫,还有,小小的楚越人,跪在他父亲的旁边,眼神呆滞。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