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看见他,即使他已不会再动,不会再说话。
他却已经不能再看见她,即使她走到他身旁,像往日做过无数次那样,将头枕到他肩胛上。但他已经不会再像往常那样,摸摸她的长发,对她微微一笑。
往日的幸福,就此休止。往日的欢愉,就此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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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言将楚容云的手放回被中,又为她掖了掖被角。
金枝低声道:“怎么样?”
楚越言示意她到屋外说话。
“家母现在脉博较平日跳得快些,体内气息稍稍紊乱。也许是说起旧事,心情激荡的缘故,才会突然昏倒。”
“不会有事吧?”
“待她醒来,将心神平复下来,静养几日,自然无事。”楚越言道:“公主,方才你们说了些什么?”
金枝垂下头,道:“说起十八年前那一战,正说到你们的父亲……就是我姨父战死那里。”
“难怪如此。”楚越言道:“那一役时我八岁,至今忆起,一切仍然历历在目,令人不敢回首。”
金枝沉默许久,道:“但是她没有说完……后来,究竟怎样了?”
若是向楚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