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在楼定石面前也不见有什么笑容,只有在抱起金枝时,脸上的神情才有些暖意。
金枝曾以为这是娘亲的天性。后来慢慢长大,记起昔日听得的闲言碎语,加上后来听说的一些事情,又觉得,其中应该还有隐情。只是娘亲早逝,问无可问,至于父皇……虽然不明就里,金枝却直觉地认为,不该向父皇提起这件事,一个字也不要问,原因她说不清,只是没由来地这么认为。
如今看来,这直觉竟是真的。
金枝不由露出苦笑。将今日听到的,加上往日知道的,答案已是昭然若揭。
娘亲为着族人,嫁与父皇,暗中向父皇进言,只求保得族人平安,却被族人误解,认为她爱慕荣华,背叛亲友投靠仇人。
思绪不由得便想到那天初见时楚越人说的话,经由宋晓转述,当时她已隐隐有些预感。加上今日所听到的,现在她完全可以想像当时楚越人是如何愤恨地说出那句“你不配”来。还有早间他在村口的失态,任谁都能听出他对今上刻骨的怨恨。想来,族中持有这种态度的人,该是绝大部分吧。少数人,也许只有那楚越言一个人,不,大概还有姨妈,或者只有这两人,才能不被仇恨的情绪所左右,清楚地看清娘亲的心意吧。
她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