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暗自庆幸母亲这次不是什么大病。现下见母亲言笑晏晏,已是心满意足,至于她谈笑的对象是自己素来不待见的金枝,也可以忽视了。
金枝一一应着楚容云问起的各种问题,有意无意间,二人都避开了旧事,只捡些琐事来讲。当楚容云问到她可曾婚配时,金枝的笑意立时僵了一僵。
“是……已嫁了谢家的独子。”
楚容云不明就里,又问过对方人品如何,金枝都一一答了。倒是楚越人,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这两年来金枝的心事他虽不十分明了,也知道个大概,虽然尚不能理解她那百转千回的幽思,往日见惯她愁容不展,而今日旁人问起此事,却能应对自如,不禁暗叹一声,果然没有谁为伤害自己的人伤心一辈子。
不过,这里面也有大半要归功于那个大大咧咧的女孩吧。
想到这里,楚越人愣了一愣,怎么就忽然想起她了呢?再看向笑得矜持的金枝,他便不自觉出了神。
那个女孩,笑起来没有这么文雅娴静,从不讲究什么笑不露齿,特别是笑得开心的时候,可以清楚地数出八颗牙齿。奇怪的是,当她换成容貌平凡的脸后,他仍然可以从她脸上辨认出初会时的笑容。无端觉得,只要记住这个笑,无论她换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