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病来可不是好顽的。”说着,楚容云便向院外走去,为她拿棉袄去。
金枝推辞不得,只好看着她去了。一个人在屋里又站了一会儿,觉得果然还是冷,寒气顺着背脊,上上下下地游走。她便走到屋外阳光下,眯起眼,让阳光驱走身上寒意。
可是心中的寒气,仍然根深蒂固,死死地盘踞于心房之中,说什么也不肯离去。
“宋晓……”金枝喃喃道,“如果当日来的不是你……如果当日我没有那么做……现在我是不是就不会难过了?”
楚越人默默跟在楚越言身后,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楚越言偷偷留意弟弟的神色,觉得实在拿不准,便试探道:“宋姑娘可以回去了。”
见他不接话,又道:“也不知她是从哪里来的,只知她所在的世界,与我们的完全不同。这一去,不只是距离隔得远,时间也无法再次跨越。往日里听人说起‘三千微尘里’,总以为太过虚无缥缈,不想这回,却真是见识到了。”回头向楚越人道:“你觉得呢,小弟?”
“‘三千微尘里’,大哥你还少说了一句。”楚越人语气冷淡地说道。
“哦?你为什么非要强调这一点呢?”楚越言笑道:“‘三千微尘里,吾宁爱与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