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先辈说来,虽有出尘遗世之意,却未免太过冷硬。如今你也要学他这份心如槁木不成?况且,”楚越言故意放重了声音:“我刚才说的,是感慨这世间果然千奇百怪,无奇不有。小弟,你为什么要扯到那方面去呢?莫非你心中此时纠结的正是此事?”
“大哥,我以为上次就与你说得很清楚了。”说话时,楚越人并没有停下脚步:“这是不可能的。”
“是不愿?还是不能?”
“……不可能的。”楚越人又重复一遍,语气一转,道:“大哥,两年不见,你怎变得如此婆妈?”
“我是好意关心你!”楚越言最听不得这个词,几乎要跳脚:“都因为你是我弟弟!别人请我去管我还不愿呢!”
“是么?我怎么觉得刚好相反?你是闲得没事做才满脑子无聊念头的吧?”楚越人毫不留情地说道:“大哥,再这么下去,箫姐回来后就要嫌你多嘴多舌,简直像个女人了。”
楚越言喝道:“胡说!她怎么会说这种话?!”
他看着楚越人面无表情的脸,隔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说,小箫她真的……”
“箫姐曾说过,她最恨一个男子放着大好男儿不作,举止说话带有脂粉气,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