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还跟着几名随侍。
若是将那笑脸上的急迫减去几分,此人应该会更讨喜。
这位笑得带了几分急切,几分讨好的青年,正是淮安王孟优坛。
孟优坛是世袭的王爷,谢流尘家的世袭头衔却只是侯爵,况且现在,侯位还在他老爹头上,尚未轮到他。依礼循例,就算谢流尘是代天子使,孟优坛也不用主动上门拜访。
当然,对于孟优坛这不合常理的举动,结合他现在的情况,人们通常会称之为,心虚之下,意欲拉拢讨好。
“王爷言重了。此处是王爷的封地,谢某只算是客人,还管不到主人的行动。且谢某亦久闻王爷大名,今日得见,只觉名不虚传。既不会吃惊,更不会奇怪。”
谢流尘此话含沙射影,听到孟优坛耳里却像一粒沙子轻飘飘丢到水面上,莫说一声响,那水面连动也不动一下。
也不知孟优坛究竟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装傻,只见他依然是昨日那张笑嘻嘻的脸,道:“小王亦久闻谢兄大名,心中仰慕已久,只恨平日不得一见。如今谢兄大驾光临,实是小王之幸。小王已在府中备下水酒,万望谢兄莫要嫌弃,赏光一聚,不知谢兄——”
他这番邀请还未说完,便被那闻讯赶来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