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打断了:“王爷,我等是逢圣上旨意来督责王爷改过,怎受得起王爷如此礼遇?更何况,王爷既已接到圣意,便当痛悔陈情,改过自新,方不辜负圣上一番苦心!”
孟优坛以一种不屑的口气说道:“你就是昨日那人?敢问大人官从几品?本王找谁说话,你有资格插嘴么?”
那吏员正容道:“下官虽品级不高,然而既是代圣上而来的御使,王爷便该以礼相待才是。”
“御使?哈,御使不是只有谢兄么?你?你只好算个随从。”说完,孟优坛又换上近于谄媚的口气,向谢流尘道:“谢兄,方才小王所说之事,你意下如何?”
谢流尘将他方才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中已有了计较,只待再周旋一番,想来今日便可做下决定。听到他这一问,便说道:“原本昨日就说定,今日到王爷府上。”
不等面露喜色的孟优坛说什么,谢流尘语气一转,继续说道:“但此行只为公事,一概酒宴就请都免了。王爷切莫忘记,皇上对您的期许。”
听完这个转折句,孟优坛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身后一名随侍驸到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马上,他又眉开眼笑,向谢流尘说道:“一切都听谢兄的。”说着,侧身一让:“谢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