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放心,此事包于谢某身上。”
听到他这话,孟优坛这才如释重负地笑了出来,同时也有些不好意思:“这……非是小弟罗嗦,只是此事实在……关系到小弟前程,是以……”
谢流尘听他结结巴巴地解释,心中不免觉得好笑。但转念想到他如此郑重牵挂交付此事,转身却要被自己拿来作文章,一时间心头蓦地涌上一阵对自己的鄙视之情。
这边孟优坛期期艾艾说了半日,忽地一眼看见谢流尘面色不愉,忙道:“谢兄?”
“……无事。”谢流尘醒过神来,压下杂念,淡淡道:“只是一时酒气翻涌,有些失神。”
“那小弟立即着人备轿——”
“不用。”谢流尘道:“王爷好意,谢某心领。今日就此别过,更深露重,王爷还请早些回房。”说着,向孟优坛施礼之后,转身便走。
孟优坛追之不及,扬声说了句“驸马慢走”,看着他转过院墙,消失在视线之中。转过身来,眼角有意无意往一旁暗处瞥了一眼,才进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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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流尘回到驿站房间中,见小七还在收拾行装,便道:“那些东西也不用分那么细,都别忘下就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