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十分不善。
楚越言不意他先声夺人,愣了一愣,才想起来道理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我想干什么?小弟,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了?”
“我不是留了信么?”虽然小屋中并无烛光,但楚越言仍可看清楚越人的脸色很不好看,非常不好看。
哎呀哎呀,又闹别扭了么?“留信?为什么不当面说清楚?你知不知道娘很担心?”楚越言面不改色地说着谎。
果然,一击即中。
只见楚越人皱眉道:“我又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娘担心什么?”
“因为你的举止太过反常。”楚越言一步一步地引他入彀。
而以楚越人之心思机变,因为有愧于先,竟也未察觉他的用心,而是顺着他的话头答道:“这……事急从权罢了。”
楚越言敏锐地捕捉到他脸上一瞬间的不自然,心中觉得有趣之极,脸上却仍是郑重的神色,摆出兄长的架势,斥责道:“有写信的时间,怎么也够当面说一声了。”
楚越人默然。
楚越言循循善诱:“小弟,不是说好留下来参加祭典么?怎么突然又想走呢?”
“祭典在春分时,现在才是初冬,还来得及。”楚越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