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多陪陪母亲不行吗?她已有两年没见你。”
“……此事一了,我马上回去。”
“还有什么事要了结?”近来楚越言已极少见到楚越人这种问一句答一句的乖巧模样,当下觉得十分欣慰:啊,小弟果然还是将我当成大哥的,有什么话还是肯对我说——他却忘了,是自己先用母亲挑起楚越人的愧疚之心,又一句一句地问些不太要紧的话,让楚越人逐步放下心防。不知不觉间,离楚越人的心事越来越近。虽然楚越言早已猜到他这么做的因由,却还是期待着,能听到他亲口承认。
楚越人顿了一顿,道:“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楚越言明知故问。
“那个人虽有宫中信物,却不能保证他无有祸心。大哥,宫闱倾轧之事,你在帝都十年中,想来也该有所耳闻。她……保不准宫中有谁想谋算她。”
楚越言成功套出他的话来,心中无比欢喜,只是面上却还得端着,作道貌岸然状:“你说的是。”生怕一个不对,让小弟醒悟过来自己是在套话。
楚越人道:“大哥,既然你也认同,那母亲问起时,就请你代为解释吧。”
“包在我身上。”楚越言又问道:“你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