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人传话的水镜不大,投到他这边水镜上,便只得一张脸与半个肩膀,其他再看不见什么。也不知楚越人现在在何处落脚,若是其他季节还好些,但已经入冬了,夜里休息不好的话极易染上风寒。他楚越言可是非常关心弟弟的好大哥,于这些方面,当然要问个明白,以免于这些琐事上马马虎虎得过且过的小弟又将自己弄出病来。
“……”楚越人道:“夜已深了,明日我还要赶路。大哥,下次再说吧。”也不等楚越言回答,那边便收了术。
“呃……”留下措不及手的楚越言这边,水镜内重归于一片漆黑。
楚越言作个导引的手势,让水镜重新化为流水,回到花瓶之中。随手抚着案上一本书的书页,他嘟囔道:“应该是没发现吧……”否则,依楚越人的性子,肯定又要刺他几句。
不过,能确定他的心意,就算是被刺上几句也值了。何况,这次成功地掏出他的话后还能全身而退。
高兴之余,楚越言也未免有些自艾自怨:这大哥也做得太失败了,关心一下小弟,还要冒着小弟恼羞成怒的危险。
算了算了,有个别扭的弟弟,虽然会有这种烦恼,但有时看着他恼别扭,也很可爱啊。
话说回来,小弟说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