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婢子哪敢啊?”眼见傅临安起身,雪梅忙放下铜镜,转身跟在后面:“婢子是想说,娘娘您于打扮方面未免太过懈怠了。”
“早就上了年纪,还时兴这些做什么?”
“娘娘!”雪梅几乎要跳脚:“您怎么动不动就说这话?皇上上次还说您看着又年轻了呢!”
“你于这些事上倒记得清楚。”说着话,傅临安走到外厅,道:“上些点心来。”
雪梅跑到屋外打发小丫头去了,回来站到她身后,轻轻为她捶着肩,道:“说起来,公主许久都没有过来了,难不成病还没好么?”
傅临安顿了一顿:“公主?”
“自然是金枝公主啊。”雪梅道:“这个月她一次都没来过呢。她出宫后虽然比以前来得少许多,但每月总是要来两三次,看看您的。可自月初听说她病了之后,到现在一次也没来过。却也不见皇上赐药,娘娘,公主这病,要不要紧啊?要不,您出宫去看看她?”
听到此处,傅临安暗中摇头,这事做的实在不够周详。
“你这丫头又胡说了。”傅临安道:“哪里说是出宫就出宫的?”
“您也不担心公主?”雪梅三年前来到承平宫当值,与自小由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