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惯了的。当下一边梳头,便一边絮絮说起近日听来的趣事。
傅临安淡淡听着,偶尔会心一笑。
“……刚才淑妃还特特来了一趟,婢子说您正歇中觉呢,她便走了。听说又往扶芳殿去了。想来,该是为着皇上今早夸了三皇子一句,高兴得跟什么似的,依淑妃的脾气,不找几个人说说,只怕夜里都睡不好呢。”
“雪梅,这些话在这殿里说说也罢了。”傅临安轻声道。
“婢子知道。”雪梅笑嘻嘻道:“娘娘还不放心婢子么?也就只在娘娘这儿这么一说,权当给您解闷。出了这殿门,打死婢子,婢子也不敢多一句话。”
听她如此信誓旦旦,傅临安不觉失笑:“你这丫头,惯爱贫嘴,多早晚拿针线缝起来才清静。”
“娘娘舍得么?少了婢子这张嘴,谁给您逗乐解闷呢?”说着,雪梅放下梳子,从桌上捧起一面约有人面大小的铜镜,站到傅临安身后,调整一下角度,以便傅临安能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发髻的模样。
傅临安随意扫了一眼,道:“好了,就这么着吧。”
雪梅有些悻悻的:“娘娘,婢子尽心帮您梳头,您就这么一眼打发了?”
“哦?莫非你还想要什么赏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