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你所谓的这些罪状全有证据,那么……”
“如果真是这样,他会等证据集齐再发难。并在我辩驳之时,当廷一一摆开给我看,教我百口莫辩。”
谢流尘看王砚之皱眉苦思,便劝道:“放心,出不了什么大事,你无需太过操心。”
“我不操心,就由着你在这里呆着不成?”王砚之没好气道:“你说的对,的确不是什么大事,也用不到我。只要将这消息向那位公主一说,不怕她不求那位马上将你放出来。”
听他说到“公主”二字,谢流尘神色不变微微一变,犹豫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她……怎么样?”
“说是公主府中无人照料,以致久病不愈,便奉旨入宫调养去了——这些不是早对你说过了么?”
“……她现在还在宫里?”
“人家好得很,不用你操心!”王砚之不耐烦道:“倒是你,快好好想想,有有没有什么遗漏的事情让人抓住了把柄?”
“怎么会?”谢流尘不禁失笑:“行端,咱们好像掉了个个儿——往日都是你劝我稳重,如今却是我劝你——”
不等他说完,王砚之便转过身去,冷声道:“好!我听你的劝,这就走了!”
谢流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