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今日是不成了。
说不失望是假的,但谢流尘不欲让好友看到他泄气的一面,便笑道:“多一日便多一日吧,不过,今日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既然王砚之昨日便来过,那么王伯父多半也插手了此事。不觉有些奇怪:“伯父他都放下旧隙与我爹一道出面了,这人情还讨不下来?”
“今日罢朝。”
“!”谢流尘惊异道:“难道——”是楼定石为了防止王谢二家联合百官上书求情,所以索性罢朝?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道楼定石还能永远不上朝不成?
不等他说出口,王砚之便从他的语气里猜到了他的意思,打断他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公主——你那位公主,今日当众拦驾,说以性命担保,你决无罪过,求皇上为你洗冤、放你出狱!”
闻言,谢流尘一愣,心头蓦然涌上许多滋味,或茫然,或忧虑,还有隐约的欢喜。五味杂陈,无法言喻。自行冲出口的却是一句:“她不是病着么?”
王砚之掀眉冷笑:“当日说是侍女走失,在帝都临近州郡内大肆搜寻;刚巧,公主又因病闭门谢客;寻回侍女之后,公主便奉旨入宫休养——这种托辞你也信?”
看到谢流尘微愣的神情,王砚之不自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