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讥讽的语气,道:“不过这回似乎是真病了,听说,公主因为太过激动,还未说完话便昏厥过去。皇上便是因此罢了早朝。”
说罢却不见谢流尘回应,王砚之看他神情,因知道这两人素日情状,多少也猜出一些缘由,便说道:“趁这两日有空,你好好想一想,你同她的事,出去之后也该有个结果了。”
结果?她的父亲刚对我做下这种事,你却劝我与她有个结果?怎样的结果?善果?恶果?
娇柔轻灵的女子,与目光深沉的帝王,两人的面孔在谢流尘脑中旋转不停,更迭不休。
两个声音轮流在他耳边低语,乱人心神,却是挥之不去。
一个循循善诱:那是她的父亲做的事。而且,嫁鸡与之飞,嫁狗与之走。自从嫁了你,她便不再是楼家的人,何况她还对你一往情深,你这般辜负她,不会心里有愧么?
另一个冷笑不屑:不是楼家的人?皇家的人,终身只为皇室打算!牵涉到皇家与五族的斗争时她肯定站在她父亲那边!说什么情深,正是她的所谓的深情让我不得不抛却长久的憧憬!若不是她,我大可从从容容,去寻找一个让我见之倾心的人。若不是她,说不定我现在已经与所爱之人举案齐眉、琴瑟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