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看到了她的惊疑与关切。
不止父亲,还连累她担心了。谢流尘向她投以歉意的目光,宇折眉却像被什么刺痛了一样,急急转过头去。
谢流尘有睦奇怪,却来不及多想,便已被带到楼定石面前。
下跪见礼之后,楼定石并没有让他平身。
“驸马,九月初三时,你在何处?”问话的是徐杰安,因谢流尘嫌疑未脱,所以语气甚是严厉。
“微臣奉旨出使青石,一路不敢懈怠。九月初三时已入千州境内,留宿在一处叫做平元的地方。如有疑问,一问当地驿丞便可知微臣有没有说谎。”谢流臣将前日说过一次的话又说了一遍。
徐杰安又问道:“驸马,此行路上起居时日等另有专人记录,并不是你职责所在。你为何将这日子记得如此清楚?”
谢流尘道:“因为前日皇上已问过微臣那日之事,当日微臣便将延途行程回想一遍,回禀与皇上。是以自然记得清楚。”
“不是因为有什么特别之事么?”徐杰安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谢流尘道:“微臣一行人,一路晓行夜宿,风尘仆仆,只顾赶路,无甚特别之事。”
其实他之所以记得清清楚楚,那日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