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有人说他也见过驸马的朋友,还请驸马也听听他的见闻。”说罢,向旁边的小内侍使个眼色,那小内侍便趋步出了殿门,应该是去带人了。
王钟阁站在下首冷眼看着,看楼定石若无其事地抛出一件又一件事情,明明只是小事,可结合起谢流尘的表现,却让人不由得不生疑。再看几个中立的所谓清流一派,已在蹙眉小声交换意见了。更不要说那一批亲皇派。
谢流尘也是头痛不已,怎么说着说着,又冒出个什么人证来?那日折眉约他时是包场的,自己骑的又是马,一路向酒家行去,并未耽误。就算有人尾随而至,也上不得楼,更进不了厢房。这却又是哪里来的什么人证?只怕是楼定石授意的。难道姓楼的除了自己,还要一并毁去折眉的名声?这于他又有什么好处?
过了一会儿,一名官吏跟在那小内侍身后入得殿来。
这大约是那官吏第一次得睹天颜,一进殿便扑通跪下,口呼万岁不止。声音颤抖不说,整个身子也在微微发抖,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惊怕。
徐杰安道:“这位大人请起来回话。”
那官吏依言站了起来,仍是战栗不止。
徐杰安问过他姓名、籍贯、官职等,一问一答间,看他神情渐渐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