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钟阁手里抛着一方青田印,眼睛看的却是茶几对面的谢朝晖
谢朝晖微微有些皱眉:“钟阁,那可是你去岁花了百金购得的青莲居士品画鉴。”
王钟阁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忍住:“你儿子还在里面,你反而关心起我手上的东西来了?!”
见对方不接话,王钟阁更加生气:“你那副心肠是怎么生的?流尘怎么会有你这么个爹!”
“钟阁。”谢朝晖并不为他的话而生气,脸色仍是一贯的平静:“若连我也不能保持冷静了,还有谁为他想办法呢?”
这一句话,让王钟阁的火气彻底熄灭下来。他随手将那枚印鉴放下,说道:“你怎么看?”
“皇上不是令你主办,彻查此事么?”
“所以才想不通。”怒气一过,王钟阁也慢慢恢复了冷静,道:“今日堂上把流尘逼到这个步地时,又突然来这么一手——安排我来做此案主审。他究竟在盘算些什么?”
“既然我是主审,那我就算是明日了结此案也无不可。”王钟阁皱眉道:“这事是他挑出来的,结果又将处置权放回我们手中,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个人——你忘了,还有一人协同你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