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但是:“我只是担心流尘受罪。”
“……无妨,权当是他的历练吧。也好磨一磨他那性子。”看王钟阁还想再说什么,又道:“那郭旗今日领旨动身赶赴青石,一来一去,快则二十余日,慢则月余。其间我们也不能只是干等,已有的那些所谓证言证据,也要想法洗脱了才是。”
“这还用你说。”王钟阁道:“也没什么,那些证辞虽然看似言之凿凿,却是经不起推敲,不过,那盒火南珠倒有些意外。”王钟阁笑道:“虽然那珠子也是难得的事物,但流尘以前同那王爷并无甚交情。以他的性子,怎么会收下一个外人那么贵重的赠礼呢?偏偏又说什么是皇家御赐,不得转赠旁人什么的。于是竟也成罪证了,还引得那位好大一通脾气,借题发挥说什么王爷有负圣恩实在顽劣可恶——这楼家还真是小气,东西赏赐了也就罢了,偏偏还这不许那不行的。流尘小时候淘气,比那再金贵的弄坏了,也没见你变过脸。”
听他语气轻松,谢朝晖明白老友意在开解自己,也不点破,也不接口。但目中所含的担忧,因这一番调侃,终是冲淡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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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砚之被下人领进客厅中,奉过茶后约等了一刻钟,看到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向厅中走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