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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王钟阁的催促,谢朝晖沉吟不语。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为儿子开释的时候,然而从情感上,他又不能忍心眼睁睁看着儿子呆在狱中。
那个高傲飞扬的孩子,几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一时间,谢朝晖沉吟不决。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极少遇到现下这样两难的决断。
正在为难之时,书房中忽然走进一个人来,口中说道:“姑父,爹,你们找我有事?”正是王砚之。
“阿砚,”王钟阁示意他近前,将一封信递与他:“将此信送到你叶伯父家去,亲自交与你叶伯父。”
王砚之接过信,道:“可还要再说什么?”
“不民。信中已经写明。”
“爹,那我便去了。”
“去吧,路上小心。”王钟目送他离开后,转头向谢朝晖道:“怎样?决定了么?”
“我看,不必了。”谢朝晖缓缓道:“我们不能再留下什么把柄。”
王钟阁不料他还是这般固执,欲待再劝,又听他道:“钟阁,现在可不是以前了。私致疑犯于外,不要说皇上,连那些清流也不会置之不理。这种关头,就不要再横生枝节了。”
王钟阁也知道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