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王砚之是在白天来探望谢流尘的。
“怎么,不准备看书考你的状元了?”谢流尘语气中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看他。
王砚之冷笑道:“你几时听我说要考状元?”
“不是考状元么?”谢流尘佯装苦思半晌,道:“那,难道是榜眼?”
“我还连中三元呢!”
说罢,两人一起笑了起来。爽朗之中强自压抑着焦虑的笑声,回荡在深长曲折的狱中,听上去颇有几分怪异。
半晌,王砚之止住笑意,低声说道:“我爹还在审讯叶晨。”
“说这个做什么。”谢流尘面上仍带着笑容,道:“你可有两天没来看我了,我还说你被哪家的姑娘绊住了脚呢。”
王砚之不理会他的调侃,道:“不是有叶大哥来过了么?”
“你也知道叶大哥那个人,虽然心是热的,却总板着一张脸——况且他官可比我大,长官面前,我怎敢造次?哪儿有和你相处来得自在?”
王砚之挑眉道:“原来你与我相交,就是为着我是布衣之身,好衬托你这大统领的威风?”
“啊哟,说漏嘴了!”谢流尘故作惊恐地说道。
两人为着冲淡心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