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焉地说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心中焦虑。
王砚之轻声道:“韶飞,你放心。”
“放心?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唉,你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
谢流尘又是一笑,道:“莫非你要我愁眉苦脸不成?可惜那样做我又不能出去,若是能出去,不用你说,我肯定天天愁得像被债主追着跑的赌鬼。”
“你——”王砚之没好气道:“是,你气定神闲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渊停岳峙,你临危不惧遇事不慌胸有成竹!”
谢流尘笑了两声,忽然止住笑意,犹豫再三,问道:“她……折眉怎样了?”
一听他提到这个名字,王砚之登时沉下脸道:“你还记着她?是记着她那天入殿陈言的风采,还是记着她处心积虑的苦心?”
谢流尘一愣:“苦心?”心道那日与折眉相见之事他从未告诉过旁人,行端又是如何得知的?
“前脚那吏员才呈上参你的折子,后脚她就带着所谓的余孽来了,不是处心积虑是什么?”几件事情摆到一起,稍加琢磨便知,只恨当初没有想到这一层。王砚之说着说着渐渐动了真气:“只怕连日子也是掐算好的吧?正好赶着她上殿觐见时带你对质!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