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谅,一方面,他不原谅。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原谅实在太过轻率。这并不是被不相干的人冒犯之后的大度,可以一笑置之。如果能轻易原谅的话,可以说是因为感情很深,但也可以说是没有将对方放在心上。
可是,若是看重对方的话,不是应该对对方更加宽容么?
但是,正因为看重对方,所以才要求严苛。
这些日子,谢流尘左思右想,总是无法调合自己矛盾的心情。
算了吧,来日方长。现在并不是追究这些儿女情怀的时候。
“现在,怎样了?”
虽然并未明指,但王砚之知道他问的是什么,遂收起对宇折眉的不快,说道:“那叶晨一直没有松口,仍是坚持前几日的说法,说自己病了,什么也不知道。”
叶晨被指认为是与谢流尘勾结的前朝乱臣之子,但他却矢口否认此事。按理说,这是好事,但谢流尘却皱起了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此子是那位安排下的,却又坚持这种明显对我有利的口供,究竟是何意?”
王砚之亦是神色凝重。他虽未任职,不得亲自到场听审,但从每日看到父亲略带焦燥的眼神,还是能体会得到事情的诡异与几乎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