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的停滞:“现在只能从那个所谓的老仆从身上下手。”王砚之沉声道:“但此人入城后随即消失,自我父亲接手此案到今日已有十日,仍是没能找到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流尘每日根据探狱人所带来的新消息,试图将事情拼凑起来。然而迄今为止,虽已将目前台面上的和自己所想到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却仍是无法预测此事未来的走向。
那端坐高堂的君王,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
直到这时,谢流尘才不得不承认,以前的自己是过于托大了。总觉得那皇帝只是个莽夫,这些年的政绩不过是先皇替他打下的根基,而他只是个贪心又力有未足的人。
原来过去一直是自己小看他了。
若说这场风波有什么好处的话,大概就是自己可以如父亲所愿,从此变得谨慎一些吧。谢流尘苦中作乐地想。
王砚之又道:“那一****已同你说过。叶伯伯的意思,是我们应当示之以弱,然后再顺势导之,见机行事。”他苦笑:“当日说来何等缜密,何等轻松,只以为能就此了结。谁想实际做起来,只觉迷雾重重。此事证据不足,就此将你放出也没什么。只是实在摸不透那位的用意,并未到结束之时,还得继续周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