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宋晓不服气的神情,显然没有被她劝动,楚菲也不着急:“你是想说,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何况子嗣之事最为虚缈,多多求医访药,便可如意,是不是?”
她顿了一顿,不待宋晓回答,又道:“十余年来,我独居于此,虽明知再不能挽回什么,却一直在钻研医道,至今也算有所小成。
“我方才说过,你的所作所为,反而是在为天命造势,最终,只会将自己推向原本的命运。
“比如阿锦,她不想早死,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在服用药物。可最终兜兜转转,仍逃不过命运——不,你不要着急,听我说完你再说不迟。
“难道你没有奇怪过吗?阿锦在这皇宫之中,要什么药材没有?何况天下名医尽聚于此,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她为什么在产后五年就去世了?
说到这里,楚菲竟低声笑了出来,但那笑容里决不是快意,而是极端的苦涩:“又有谁能想得到,早年她为避子所服下的药物,后来竟会成了催命符?十年的药性啊,早已深入肺腑,如何也无法消弭——为了逃避,最终却又因为自己所为而亲手将自己推上祭坛——对了,再加上我这推波助澜的人——你说,天命是不是避无可避?你越想要躲开它,它却离你越近!最后,你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