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走上那条路。既然如此,起先又何必挣扎呢?”
宋晓早听得呆了,过了良久才想起这话并不适用于自己:“可是——”
“喀!”蓦地,门外传来一声轻响,本来极小的响动,因为是在静夜,却显得无比巨大。
“谁?”楚菲循着声响起身前去察看,并籍此平复波动的情绪。
今晚这些话,她藏在心头多年,反复思量,反复怅恨。今日一旦说出口,却一点也不觉得有所解脱,反而于重新回忆的痛苦里升起空虚之感。
我这是在做什么呢?逝者已矣,说再多,做再多,再也不会回转。即使有人听了她的事情,为她哭为她叹,那又如何呢?又有什么意义呢?那个表面冷淡内里执拗的人,真的需要别人的理解与怜惜么?
重新回到屋中掩上门时,楚菲已然恢复与宋晓初见之时的平静:“宋姑娘,我今日说这些话,或许交浅言深了些。但是,阿越是我族中的孩子,你现在的身份也仍是阿锦的女儿。我便仗着自己长辈的身份多说几句,盼你好好想想,切莫行差踏错。”
宋晓见她回来,刚想继续将刚才未说完的话说下去,听她一句“交浅言深”,犹豫一下,便改了主意。
“楚姑姑,我还是想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