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优坛无奈地一摊手:“我怎么知道?美人不开心么,我也是心急如焚啊。”
“美人?”郭旗状似无意地问道:“如今你还只当她是个美人,与其他人并无二致么?”
有那么一瞬间,孟优坛脸上的微笑不自然地僵硬了。
但也只是那么一会儿,甚至连郭旗都没有捕捉到的,短短一瞬。孟优坛随即大笑道:“解语如此对我,又怎会与别人相同呢?”
郭旗看他这个样子,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却一眼瞥到听到他二人声响而探身进来察看的解语,只得作罢。
而余下的这几日里,孟优坛与解语仍是我行我素,那诡异的相处情形一点也没有改变。让人看得摸不着头脑。
若说是生气不愿和对方说话,人家还是有问有答的,言语之间也自然得很,看不出什么不对;若说这两人历来便是如此相处,那郭旗第一个不信:抛开孟优坛的能言善辩不说,解语的伶牙利齿他那日也已领教过。
那么,这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郭旗看了一路,依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就这么一路沉闷着,今日,一行人便到了帝都。郭旗命亲兵从营中调来人手,又令此次出行的兵士归队回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