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城十二宫墙之外,十余名胄甲鲜明的兵士,执枪列戟,守卫在一辆半旧的薄壁马车旁。
也许,说是看守更恰当一些。
车内有两人对坐,静默无言。
郭旗方才入宫时,原本准备带孟优坛一道进去,却为孟优坛所止。
“大哥,毕竟皇上现在还在生我的气,我此次虽是奉旨而来,旨意可不大体面。”他笑了笑,道:“还是请大哥先进去探探皇上口风,若气已消了些,我便再去面圣;若正等着拿我作筏子,那说不得,我就只好躲了。”
郭旗是知道内情的,听了他的话十分不解,几乎要当场说漏嘴。但看了看一旁的解语,又将话强忍下去,改口道:“皇上向来疼你,你入宫后向他认个错,求个情,将这事揭过,岂不好?”
孟优坛仍旧摇头。
郭旗劝了几句,总是说不动他。虽有疑惑,却碍着旁边有外人在,不好问他,只得带着疑惑,独自入宫面圣去了。
解语独坐于车中一隅,始终一言不发。
自从上路来以来,她细致地为孟优坛打点着一切。即使是最挑剔的人,也找不出她一点不妥当的地方。若不是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没有做梦,连孟优坛也几乎要以为,解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