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上铁证如山,能扎扎实实站住脚;若要驳倒,却又有许多说不通的地方。
郭旗将孟优坛带到帝都之前,王钟阁把手头仅有几个证人问了又问。宇折眉是郡主之尊,虽然明知她定是受楼定石示意才指的证,却苦无没有证据,且她所说的证词只是一个佐证,并不是直接证据。王钟阁问了她一回,便客客气气将人送走,再未见过。
而另外两个低品的官员,一个是佐证,问了几次问不出名堂,只得作罢;另一个正是弹劾谢流尘的吏员,谁都知道,他是按楼定石的吩咐做事,王钟阁也不好将他怎样——况且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走个过场了事。
幸好还有个叶晨。
但是,这被指与当朝驸马勾结,意图不轨的前朝乱臣之子一口咬定他什么也不知道,而他身边涉嫌的老仆人又去向不明,四处发动人手,也一直未能找到。王钟阁反复审问无果,气恼之余也只能自承倒霉,难不成他还能真对这小孩子用刑拷打?就算他狠得下心,看叶晨那身子骨,只怕连最轻的杖刑也只能挨得十几下就要去掉半条命。
是以十几日来,整个案情一直胶着,毫无进展,王钟阁无处着力的焦急可想而知。
但两日前孟优坛押送祥刑寺后,王钟阁并没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