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一直不松口,有意无意地,还说了几句相激的话,我看流尘的神情,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了。”王钟阁露出一丝苦笑:“这孩子,怎么仍是锐气不减啊?若是松了口,往后只是于他无利。”
王砚之一惊:“韶飞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说到这里,他也觉得不对,又补充道:“但他分得清轻重急缓——”
“知道什么时候可以逞强,什么时候不能,是么?”王钟阁摇摇头:“他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傲气,不屑不义之事,眼里甚至容不得一颗沙子。近来虽说比以前圆润了些,内里却还是老样子,性子一上来,利害关系全不考虑,梗着脖子就上了。”
“父亲,韶飞究竟想认什么?”
王钟阁冷笑道:“也是那位孟小王爷起的头牵的话,还有那位的嫡系,端的好口才,难怪那位会让他来做这件事。”
他自接手此案后,因考虑到近来楼定石对五族志在必得的动作,与谢朝晖、叶历笙商量后,决定要将这案子结得漂漂亮亮,让人无话可说,抓不到半点把柄——本来么,谢流尘就是冤枉的,正应该这么做。
但正式开始办理后他才发现,楼定石发作谢流尘的那些所谓证据,全是似是而非。看似言之凿凿,仔细一梳理,却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