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妥当,徐杰安才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娘娘。”声音里带着隐约的恳求。
傅临安闻声略略偏过头一看,见到他脸上也带着祈求之色。
这些年来,能让这********露出如此神情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
“徐公公,”傅临安打发走来问事的人,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才慢慢说道:“你成日跟着皇上,若说这宫中有谁最明白皇上的心思,定然非你莫属。连你也解不了皇上的怀,还有谁呢?”
“娘娘!”徐杰安神情恳切:“老仆只是个下人。论情份,说人伦,哪儿比得上皇上和娘娘您的?老仆说十句也不顶用的,娘娘使个眼色就化解了。”
傅临安闻言一笑:“一听你这话就知道准没好事儿。”
徐杰安陪笑道:“这事儿除了您再也没人能成。”
“哦?本宫知道,徐公公你不是打诳的人,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想来这事儿可真是难办得很。”
徐杰安见她神色松动,忙说道:“其实对娘娘您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儿。”说着,近前低声说了几句。
傅临安一听,微微皱了皱眉:“皇上……皇上多年来皆是自制自克,凡事皆有分寸,怎会做下这有损龙体之事?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