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比起违背自己的原则,我更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身陷囹圄,自己却什么也不做。
孩子,到时候你……要恨便恨吧。我不会怪你。
许久,谢朝晖低声道:“阿尘,记得,过刚易折,过洁世嫌。”
虽然不太明白父亲后面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谢流尘还是点头应道:“是。”
“记住我的话。”谢朝晖少有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最后深深地看了谢流尘一眼:“我走了。”
“父亲慢走,记得保重身体。”
目送着谢朝晖背影的谢流尘,再一次在心中发誓,今后再也不让父亲为自己担忧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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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宫。
淡妆严服的傅临安端起玉瓷碗,慢慢喝着每日例行的补品,完全当做一旁的徐杰安不存在似的。
徐杰安坐在下首,看着她放下碗,接过旁边的宫女递来的绫帕,细细擦拭完嘴唇,又吩咐了今晚的菜色,然后又安排了因某位侍女告假而缺出的人手该从哪里调拔。这时又有人来报,说冬至的元宵节可还是按往年惯例举行,需不需要增加或减少预算。
直到眼看傅临安快要将明年的事儿也一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