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自己一声。、亏他们还是从小到大、亲逾兄弟的交情。
叶浩然道:“几年了,我也该放手让他自己闯闯了。”
谢朝晖道:“可是……”虽然叶历笙确是老成持重,小辈中难得的人物,但毕竟年纪资历放在那里,纵然这几年他行事还算顺遂,却说不清有几分是看在他父亲——也就是叶浩然的面子上。依谢朝晖看,叶历笙想要独当一面,至少还得再历练个两三年。如今叶浩然这般仓促地想要移位于他,自然和自己现在这场未完的祸事脱不了干系。
是以,谢朝晖不免有些内疚,他难得地蹙起了眉,道:“叶大哥,我看此事你还是从长计议吧。”
“从长?”叶浩然察言观色,加之对方是多年相交的好友,轻轻一瞥之下,早已知道他在顾虑什么,遂笑道:“朝晖,你要知道,急的不是我,是那位。只是他着急了,我却仍旧慢吞吞的反应不过来,说不定就要吃上更大的亏。”
“但也无需由你——”
“朝晖。”叶浩然打断他的话,道:“若不是我,是谁呢?我算是咱们这一拔里站得最顶尖的那一个,若是换了别人,只怕他犹有不甘,还想再加点别的什么;或是觉得理所当然,更加得寸进尺。如今我主动提出来辞官,对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