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一个极大的疑惑与极好的机会,他定然会答应。而且,我退下来后,他至少有一阵时日不会再下手。”
听到这里,王钟阁终是觉得这次输了一筹,有些气闷,说道:“但想来想去,还是咱们亏了。若是就这么耗着,他也不敢拿流尘如何。”
谢朝晖默然不语,叶浩然却摇头道:“孩子在他手上,说句不详的,若他真的动了杀心,我们也是挡不住——纵使要拦,得到消息时,只怕已经晚了。那位一旦脾气上来,颇有几分不管不顾的烈性,这些年虽没有发作过,可怎么能拿孩子来冒这个险呢?还是早一日了结,早一日省心。”
王钟阁方才一时失言,看到谢朝晖带了黯然的神情,后悔自己口快,但他素来在旁人面前傲惯了,道歉的话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含糊地说了一句:“叶大哥说的是。”
但谢朝晖却并没有留心他的话,只是径自出神。回想起昨日楼定石说“朕若是不能体谅呢”时的神情,谢朝晖心中有些发苦。纵使他原本就有不喜受人要挟,与其忍气退让,不如放手一搏的性情,那也是自己逼出来的。谢朝晖自己可以昧着良心去拿自己一生挚爱唯一的女儿作为交换的筹码,但在看到对方被他逼得性起同样不管不顾时,仍会感到难过。那种挥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