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的自我厌恶与不洁感,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阴暗,有意被自己传给了别人,激起对方同样的阴暗面。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谢朝晖收拾起心思,道:“叶大哥,你说的虽然有理,但,这么一来,只怕得不偿失。”
“原本他拿住流尘的意思,就是要换些好处,让咱们屈服。难不成还有别的?”叶浩然知他心中定然是为着事因在己却牵惹到别人而内疚,遂缓声安慰道:“朝晖,眼下虽看着是那位一时得势,压过咱们这头,可天长日久,却还未知鹿死谁和哪。”
“叶大哥是说——”
这一次,却是王钟阁接过话头,道:“难道你忘了,阿砚明年参加科考之事?”
谢朝晖听他提起这事来,想了一想,因联想到他平日一些举动,便有些明白了:“你是说,走皇子这条路?”
“不错。”王钟阁道:“以阿砚的学识,做个帝师当不在话下。不过,不一定是太子。”说着,他伸手一晃,竖起三根指头。
谢朝晖顿时了然。
太子与三皇子出生时日相差无多,生母家世也相去无几,都不是正宫皇后所出。两人如今不过十二岁,但品性才情已堪品评。太子虽可称得上聪颖,却是个易怒的暴烈性子,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