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真的……她不敢再想像下去。她无法想像,鲜衣怒马,折扇风流的孟优坛如果被受到刑求,会是怎样不堪的光景。
孟优坛看她仍是蹙眉不展,遂道:“解语,我几时骗过你?你还不放心么?”
闻言,解语抬头看了他半晌,心中虽仍是不安,却还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见她还是待信不信的模样,孟优坛一时也无计可施。顿了一顿,便挑些轻松的话题说了起来。解语见他仍有这般兴致,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两人皆是刻意拣着无干紧要的事情,故意说得轻松有趣,不多时,便是言笑晏晏。
说着说着,解语觉得一阵恍惚,仿佛又是身处青石,漫长写意的午后,于竹音茶香之间,与孟优坛对坐谈天,兴之所至,随心任意。直到暮色悄临,才惊觉流光飞逝,相对一笑,携手同归。
孟优坛的眼神也带上迷蒙之色。他原本是坐在白布木榻上,却在不知不觉之间,离铁栏越来越近。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都停止了说话,只是慢慢地靠近。最终,与解语不过三寸的距离,甚至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极近极近的距离,孟优坛深深看到解语眼中。昔日横波目,今作流泪泉。虽然已施过脂粉,却仍没有掩住她脉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