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不知该如何应对,而本能地想要逃避。
解语待他,是用银子买不到的真心。而真心,自然只有用真心来换。
但是自己……
分神之际,解语的声音变得遥远而飘忽不定:“……统领说你没事。但是没事的话,怎么会一直待在这种地方?王爷,你随行的人不在帝都。你于此间缺少什么,便同我说一声,我虽无用,这点小事还是可以打理好的。”
孟优坛定了定神,轻笑道:“谁说解语无用?你在这里,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这是他难得的真心话,然而解语听了却只是勉强一笑,道:“都什么时候了,王爷还有心思说笑……”在她看来,孟优坛在这样的处境下轻松含笑讲出来的话,自然是做不得准的。或者,他已有了保全自己的把握,只是不愿告诉自己而已。
也罢,认真说来,自己算不得他的什么人。他不放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孟优坛看她神情黯然,只道她是在为自己担心,便说道:“解语放心,我无事。过些日子,一定能平平安安地回去。”
“可是,照现下的情形……”来之前她便打听过,知道孟优坛现在正与主审的尚书僵持不下,虽未用刑,但听说那尚书已经开始不耐烦了